“我说明天想要去找那姓孙的庸医。” 柳氏说到这里,看了丈夫一眼,不由有些心疼: “怎么弄成这个样子?” 说话的同时,她拉了凳子出来,姚翝坐了上去。 他身上的衣服之前应该是湿透了,被他体温捂了半干,手也冻得通红,许多处地方甚至隐隐出现了裂口,刚刚洗手的动作让伤口裂开,沁出了血丝。 从他刚刚脱下的那双黑靴上的泥土来看,姚守宁猜他应该这一整天都在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