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此之后,随他浪迹天崖,再没过过一天安生的日子。” 柳氏说到这里,眼中闪过泪光。 这个妹妹是她一手带大的,虽名为姐妹,却又情同母女。 “她自小娇生惯养,又有人服侍,哪里吃得了苦头,做得来侍候人的事?” 她担忧小柳氏吃苦,强势的反对这门婚事,最终做了恶人,却没能改变注定的结局。 从此,亲密无间的两姐妹感情有了裂痕,之后的十几年时间,二人再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