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到自己的食指上时,仿佛泄愤一般,留下个个月芽似的浅浅印记。 但正如他不详的预感所预测的一样:他的掐算一无所获,有某种强大的力量屏蔽了他的感知。 “啊!”他突然大喊了一声: “烦死了!” 喊音一落,他搓揉自己的耳朵,将两只耳朵搓得红彤彤的,倒令得皇宫内的闹剧一顿。 …… 姚守宁并不知道自己无意识的举动惹怒了那位向来心境平和的道士,她一旦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