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齐王地宫的震动应该把她吓到了,余震再起的时候,她浑身冰凉,竟似是站立都没有力气。 姚守宁面色惨白将手搭在他掌心之中,闻听此言,摇了摇头: “不是。” 她似是十分笃定,又吞了口唾沫,接着舔了舔干躁的嘴唇,轻声道: “恐怕是因为我提及了……” 这一次,她没有再将‘河神’二字说出口。 地宫之中的这一场颤动,是在她提到‘河神’时出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