埋在这位和蔼可亲的老妇人肩头哭了出声: “我想要您好好儿的。” “别哭。”她笑着想抬手替姚守宁擦泪,温声道: “人都有生老病死,我早就不想活了,只是怕有负先帝所托,一直强撑着罢了。” “如今,如今等到你们,我完成了先帝的交待,死也能瞑目了。” 她那张原本腊黄的脸突然生出几分光泽,眼睛也似是亮了许多,蓄积了力气撑着瓷枕坐起: “我这里鲜有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