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忍耐,但最终忍不住,咳得嘶心裂肺,胸膛都在震抖。 姚守宁连忙上前,端了一旁的温水递到她掌心里,一面替她拍背。 掌心下,这老妇人的身体已经仅剩皮包骨了,骨头隔着衣裳有些硌手,明明这具身体已经十分孱弱、老迈,可姚守宁却总觉得一种毅力、坚韧及温柔蕴含其中,支撑着这位静清真人活着。 “您还好吗?” 姚守宁有些担忧的问。 “好……好多了,好孩子……呼……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