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的动作陆执自然感应到了,伤口处既痛且又夹杂着被轻风吹拂的酥痒,他心里有股情绪在翻腾发酵,却又被他强行抑制住。 后背上的少女乖巧的依偎着他,久久没有说话,他忍耐不住,问了一声: “怎么了?” 姚守宁眨了眨泛着水光的眼睛,摇了摇头,故作轻松道: “我重不重?” “不重。”世子应了一声,特意强调: “我又没受什么伤,背你还背不动吗?”说完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