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念头,想要将伤手缩回,但他一下圈紧不允,她只好以另一只手去拍他膝头: “反正都已经伤了,就是流些血,我也没觉得有哪里不舒服……” 话音未落,一阵疲惫之感涌了上来,她小小的打了个呵欠,觉得有些头疼。 “不会了。” 世子抿了抿唇,声音有些凝重。 这一刻的他好像有了少许的变化,姚守宁也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儿,只听陆执如发誓一般道: “下次我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