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陆执行了一礼,接着又冲姚守宁拱手。 屋内黑了许久,冷不妨骤见灯光,姚守宁眼睛下意识的眯起,隔了一会儿才重新睁开眼,看清面前的是个年约六旬的老者。 他面膛黝黑,内里穿了单衣,外披灰蓝打补丁的袄子,与陆执说话时,之前一直佝偻的背脊挺了起来,一扫先前的萎靡之色。 “不要多礼。” 陆执摆了下手,问道: “我们是准备入墓的。” 留在此地的人是陆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