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说的话,又好似侧面证明了陈太微此人恐怕比她想像的年岁更长一些。 “他到底多少岁了?” 姚守宁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疑惑,问了一声。 “不知道。” 柳并舟摇了摇头,应了一声。 “这个问题,当年我也问过老师。”说完,他那张清隽的面容之上露出苦笑: “我的老师说,他也不知道。” 这样的问题令得姚家人又齐齐说不出话来。 如果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