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呢?无论什么缘由,皇陵也不该是她去的地!” 这样一说,柳氏不由想起了自己年幼之时,自丧母之后,自己姐担母职,父亲身为大儒,每日只知习文弄墨,根本没有更多的关注两个孩子,最终却在两个女儿成年后,插手两个女儿婚事。 她想到此处,新仇旧恨顿时齐涌上心头: “您又不会养孩子,就别在这添乱了!” “致玉!”姚翝一声大喝,顿时将柳氏喊得清醒了。 她回过神,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