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放在了包里,并且藏得十分隐蔽,只要他们不翻开包找,就绝不会发现我们还有水。 很快,我们顶着三四十度的高温翻越了几座沙丘,我心想这他娘都走出去这么远了,怎么还是连一个东西都没见到? 我看向李勋,发现他的面色也很难看,我道:“怎么了?按理说走了这么久,我们总能看到些什么吧?” “我记得这里应该有一片乱石区,可是现在什么也没有。我很确信几年前来的就是这里,但现在这里和我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