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你快走吧。” 和曹师爷认识也有几个月了,他对待自己摸金堂的手下十分严厉苛刻,动不动就会动用家法。 但对我和二哥总是一副弥勒佛的笑脸,虽然他比我要大二十岁,但每次出门都给足了我面子,在斗里对我也是呵护有加,俨然就像我叔叔一样。 现在他受了这么重的伤,人的本能是求生,他却示意我不要管他,不想成为我的拖累。 一时间我鼻子有些发酸,声音沙哑道:“曹师爷别胡说,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