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还有双手,都被缠满了纱布,看来帮我包扎的人也注意到我手上之前在森林里扎到的刺。 我靠在床头观察起这个房子,发现房间里有不少很女性化的东西,尤其是墙壁上的画,都是手工绘制的,想来那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很喜欢画画。 没多久,她带着一个络腮胡的中年男人进来,面相有些凶狠,跟这个女人实在有些违和。 “年轻人,感觉身体哪儿疼”他操着一口并不流利地普通话对我说着,怕我听不懂,又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