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黑白道上的土夫子头领联系在一起。 我一声叹息,既然大姐干的也是土夫子,那二哥想要依靠大姐的势力洗白张家,多半是不可能的。我们张家唯一剩下的三个独苗,除了我之外,大姐和二哥都当着土夫子,张家永远不可能洗白。 说到底这也是张家从祖上就开始的事业,要想在我们这一代直接改头换面,实在不切实际。 和二哥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,后来还聊到了我在蹲牢子的事情。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困意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