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同口外,傻柱拉着地排车顶着风一步步走着。 车子上铺着被子,里面鼓鼓的,秦淮茹还在一旁捂着被子,低着头,脸色憔悴。 胡同口的人看到车上带着眼罩的棒梗,虽然脑袋还能动,但脸色蜡黄,一看就是遭罪的那种。 “棒梗,咱们到家了。” 秦淮茹看了眼四合院,然后轻声说着。 棒梗努力想要抬起头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