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八道。” 砰! 阎阜贵却是猛地一排桌子,上面的搪瓷缸子都颤了两下。 “秦京茹,你一个农村来的,连好坏都不分了,真以为跟着许大茂就是个人物了?” “还胡说八道,你问问左右邻居,一个劳改犯,有资格在这发言吗?” “你问问,这院里能容下他这个劳改犯,都是轧钢厂的领导够仁慈,都是小涛同志不计前嫌,不然早把你们赶出院了,你还在这犟嘴,胡说八道,上过学吗?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