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宿醉,看这样子简直就是尸位素餐,不作为。 要不是两人相交多年,彼此间已经熟悉,他早就指着鼻子骂了。 “老刘,你咋来了?” 汪厂长看着刘德辉有些不好意思,连忙床上大衣,将自己捂起来,仿佛这样就能将酒留住,不让别人闻到似的。 “我咋不能来?” “哼!” 刘德辉皱着眉头,对现在的汪厂长很是不满,要不是两人没有同属,要不是体系不同,他早就让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