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短短一瞬间的对视,钟文便从她眼中读出了三分怨恨,六分恐惧,还有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,似乎是娇羞,却又有些不同。 感觉气氛有些尴尬,钟文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鼻子,这才想起自己这只右手刚才还在摆弄江语诗的娇嫩赤足,指尖非但没有异味,反倒传来一股淡淡的女子体香。 “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。”江语诗忽然开口,一字一句威胁道,“否则总有一天,我会将你扒皮抽筋,碎尸万段。” 然而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