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王和张鹏跺了跺脚进屋将尸体放在桌子上后,寒暄几句就走了。 走进里屋准备好东西,我长舒一口气拉开了裹尸布,一个熟悉的面孔映入我的眼帘。 我的倒抽一口凉气,心里直发毛。 这不就是那天一尸两命的女人吗? 颤抖着手我将裹尸布数拽下,女人的四肢不翼而飞,表情还停留在记忆中女人发了疯的时候。 缝尸有个天大的忌讳,那就是不缝孕妇。 捡起地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