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的父亲已倒毙在地上。 陈中庸先是怔了片刻,然后急忙转身离开,咬着牙,只先进了一客栈。 “爹!娘!” 且他在开好房,进入自己房间后,才嚎啕大哭起来。 待心情平复后,陈中庸才取来了纸笔,开始写密告本,且把密告本投去了邻县驿站的密告匣。 而等他邻县回来后,落榜的几个同窗就找到了他。 一叫卢贞德的生员问陈中庸:“子楣兄,你可知道你家里的事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