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时行哽咽道:“臣非畏个人生死,实忧君父安危!” 朱翊钧澹澹一笑道:“朕知道你的忠心,但让朕做一个金丝雀儿,还不如真的垂拱而治!” “没错!” “就该如此!” 突然。 朱翊钧拿定了主意,将袍袖一挥,就看向申时行: “他们不是想造成一种你固权的现象吗?” 然后,朱翊钧就指着申时行:“那你就干脆让他们觉得你是在固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