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翊钧沉声言道。 邹元标想了想,便道:“是或不是!” “怎么讲?” “臣本质上忠的是礼,忠礼便须忠君,臣失志忠礼,自然是忠臣!但臣又好像没有忠礼,竟詈骂君父,明显是背叛了礼,所以又不是。” “臣就不该为博直名上疏谏君,这不是臣子该有的行为,非理学该有的臣子之道!” 邹元标说着拿拳头砸起地来。 “朕看你是忠臣。” 朱翊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