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!” 邹元标突然激动地大喊一声,然后叩首在地,哭道: “臣是有罪!” “臣罪在欺君!” “陛下无不是,所以陛下用的官僚士绅也无不是,皆应以礼相待,而臣之前,只想着以礼待士绅去了,忘记了要以礼待君父,故臣该死!” “另外,科道不是谏官,如今天下就不再需要谏官!科道官也只是替陛下查缉监察的言官,而且,这天下就不该有再谏君父的官,设此官本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