翊钧也不例外,竟在这时教育起邹元标来。 “是!” “陛下说的是!” “尊贵者,其道德之失,的确能遮掩就当遮掩,能讳其过就讳其过,修史时对待古时尊者贤者是这样,问罪时对今世尊者贤者也该是这样。” “此为礼也!” 邹元标想了想,就认真回答着朱翊钧的问题,还侃侃而谈起来,似乎也在自我梳理与自我洗脑。 朱翊钧继续问道:“既如此,朕是尊者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