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。” “你还真是老祖宗啊,比朕还乾纲独断!” 朱翊钧笑着说了一句。 张宏躬身道:“老奴不敢!” 朱翊钧则坐起身来,就看向张宏,问道: “你怎么能让人批红呢?” 张宏道:“老奴也是气得。” “那你还笑话朕?结果你比朕还沉不住气!” 朱翊钧说着就把奏疏丢在塌上说:“也罢!恶人都让你们做了,朕就只能做唐太宗了,也学这邹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