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?” 魏学曾倍感诧异。 “因为无人敢通知公!” “圣旨上说了,如果抄公的家资不足以补足亏空,则继续追查抄家,到补足亏空为止,故请公体谅同僚。” 陈省道。 “那这是谁的主意?” 魏学曾听后就问了一句。 陈省道:“公何必多问。公自认倒霉吧。你在兵部任左侍郎署理部事时,定的辽东折粮饷银太低了,本应一月一石粮的饷被公折银为二钱五分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