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翊钧道:“既然卿以他为楷模,当不能只学他清廉刚直,还要学他识大体,知道自己为官难,是国家未富,非辅臣刻薄,新政严苛。” “臣甘愿伏诛!” 听了朱翊钧这话,余懋学再次含泪匍匐在地。 “大可不必!” 朱翊钧说了一句,就看向张居正:“先生,现在官员欠俸补足且足色发放的话,需多少白银?” 张居正道:“回陛下,需银一百二十七万余两。” 朱翊钧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