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 徐阶起身走到案前,看向窗外,冷笑着说:“内廷二十四衙门又不是只他冯保一人。何况,他的对手还是我的学生呢。” 跪在地上的徐璠:“可是父亲,江陵最近一直都没有信来,他会不会真的因此嫉恨上我们徐家,要收拾我们徐家,甚至要孩儿的脑袋?” “现在知道怕了?” 徐阶突然转头,冷笑着,问了徐璠这么一句。 徐璠没有说话,只垂头丧气的继续跪着。 “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