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沉清言一杆长枪指向了父亲。她没看实娘,她要的是父亲的一个回答,为什么要杀了她的兄长? “你相信她?”沉崇终于看清了形式,刚刚他举剑之后,除了那几个小儿子,其它人明显没动作,他们在等着沉清言发令,之前他们能听自己的,不过是假像,只是因为沉清言的默认。 “为什么?”沉清言其实挺轴的,她最后的血亲就是面前的父亲,所以,当他出现在自己面前时,她被血脉压制了。所以就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