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张谦有点伤感了,他知道实娘是好妻子,好媳妇,好弟妇,她真的做啥都挺好的,但他总觉得缺点什么。 “不为什么!”她靠着车箱,“你不觉得婚姻很艰难吗?” “不觉得。”张谦摇头。 “好吧,我是在因缘庵里被教得凡事看最坏,然后怕因果,于是寸步难行。”她给自己找着理由,看着张谦,想想,“我得回去给我娘写封信,我觉得我们可能错了。” “倒也不至于这么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