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,与我何干。” 陆长安不想多管闲事,反正贪墨的药材又不是自己的。 那老家伙的病态面容,不是长寿之相,最多熬个二三十年,就能在他的坟头蹦迪。 陆长安避其锋芒,少打交道。 然而,有些事不是避让,就能置身事外。 …… 数日后的清晨。 “这是谁干的!” 陆长安正在打坐入静,被突如其来的惊喝吵醒。 “所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