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峰之上,顾凯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,他手一哆嗦,灵笔就径直掉落地上。 用了走马灯的技法,将一生画尽,是相当消耗心力的更何况在这之前, 他还差点被姬发捶爆,都没来得及疗伤。 “前、前辈,我画画完了,您还有别的指示吗?” 顾凯又惊又恐地看着高长恭,这个一袭白衣却带着狰狞鬼面的男子,此时就那么站在悬崖之上,很有一种缥缈出尘之感。 作为一名画师, 顾凯突然有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