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离原上草,一岁一枯荣。 很奇妙地,张罄蕊想起了这样的一句诗。她现在正在一辆Jeep牧马人之中,奔驰在草原之上。 早晚的温差确实很大,张罄蕊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衣服。 从进入草原开始,她就从教授的眼中感受到越发浓烈的沉重,说话也越来越少。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形容,只是觉得,在教授的身上,有着一丝渐渐凝实的决然。 牧马人开使了将近三个小时的时间,最后停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