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岁,已能习为干禄文字,旷弃者十余年。及悔学,又志迂阔,务博综,取经史诸家,虽琐至稗小,妄意穷极。每一思废寝食,览则图谱满席间。故今齿垂四十五矣,藉于学宫者二十有六年,食于二十人中者十有三年,举于乡者八而不一售,人且争笑之,而己不为动。洋洋居穷巷,僦数椽、储瓶粟者十年……” 这块碑字迹苍劲古朴,如戟列衙门,骨力挺拔,线条粗细变化趋于平缓,笔画少波折,用笔时出“蚕头燕尾”,多有篆籀笔意,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