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半点关系。 常闲只盯着眼前的碑,以及碑上的字,它们就是他的一切。 在这个没有钟表的世界里,他拓完了吃,吃完了拓,到后来都不记得过了多少天了。 又是一个傍晚,常闲终于将这面石碑奇迹般地拓完了,乌金发亮,黑白严整,堪称杰作。 他揉了揉满是血丝的双眼,把拓本捧给了蹲在灶台旁熬粥的老人。 老人看了,终于吐出两个字:“不错。” 随手把稿子搁在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