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 还是卖油翁那句话,“惟手熟耳”。 拓碑这东西非常讲究神贯注,眼、手和心三者节奏相合,一点都不能错。 稍有一丝分神,整个碑拓就可能前功尽弃。 常闲有好几次都扑到最后几画了,精神稍一松懈,扑哧,废。 在这种高度紧张的状态下,他整个人双手拿着墨扑,一直盯着碑与纸,根本无暇多想。 傍晚太阳落山之前,他终于成功把第一块碑上的纸揭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