瑯兴趣盎然,说道: “当然,又说回来,任何学术、艺术,无论古今中外,哪位有成就的人,都不可能是凭空就会了的,不学就能了的,或写出画出他没见过的东西的。只是有人闻一以知一,有的人闻一以知二罢了。” “而心畬先生,恐怕可当得闻一以知十。” “说心畬先生在绘画上天资过于功力,这是二者比较而言的,并非眼中一无所见,手下一无所试便能画出古不乖时,今不同弊的佳作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