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的落款。 肖瑯慨然道:“奇峰兄,要是没有记错的话,这幅画应该是在八零年的时候画的……” “没错,当时学校正式定名,溥佐兄,颂馀兄和我们哥儿俩个,加上当时来访的的克纲兄几个喝酒,酒后一起画了这幅芭蕉!“ 老孙孙奇峰肯定的说道。 “还是你年轻,记性好!“ 肖瑯呵呵一笑,带着一些落寞:“溥佐兄先行一步,颂馀兄也是沉珂难起,咱们这八老再想凑起五个人画一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