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松了下来。 人长期绷着一股劲,骤然停下,生理、心理都会不适应。 常闲不清楚这个,只忽然有种孤独落寞,一种莫名的羁旅异乡,独在异乡为异客的感觉涌上心头。 他就这么斜斜摊在沙发上,微微喘息,突然间眼前一黑,他再没有了力气,脑子里发出的指令,身体已无法执行,再动一下手指,已是奢望。 他眨巴着眼睛。 这已是唯一能活动的器官,贪恋的看着窗外的天空,慢慢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