洋奥不屑地反击道,他双手插兜,坐在会议室的首位,两只脚随意地搭在桌上,侧眼盯着埃成。 “哦呀~原来如此。从某人那里稍微学了点嘲讽人的话就开始卖弄了,这么急于表现么?我只能说,不愧是你啊。” 埃成并未理睬洋奥的反击,转而继续挖苦他道。 “呵,说到底也只是只肮脏的老鼠罢了,每天都躲在阴暗的角落里,害怕被人发现。然而这么一只喜欢吱吱叫的老鼠却整天一副大局在握的样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