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不多,他拿出来看,确实发烧了,三十八度五。 昨天晚上他确实挺没分寸的。 周蕴程拿了药,又去接了水过来给她喝。 “要喂。” “自己吃。” 温颜不理他了,她困顿得像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奶猫,软软黏黏的:“我想睡觉了。” 她这时候已经把鞋子脱了,没穿袜子,玉脂一样的脚背和小腿上的泥泞绮丽,就全暴露在了周蕴程的视线里,烫伤反而没有其他痕迹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