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讶又怨恨。 一年不见,赵延卿清瘦了不少,他穿着一身月白色锦衣,端方俊逸的站在我家门外。 见到我,他扬了扬手中的猪肉和布匹,温声喊我,“阿真,我来青阳县办点事,顺道看看你。” 赵延卿极温柔,哪怕是对我这个凭空冒出来坏了他姻缘的山村野妇。 从前,我最喜欢的便是他的温柔,如今却是恶心到了极致。 我嘲弄的瞥了他一眼,跛着脚走过去。 “看过了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