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随后周夕被从床上抱起来,去了客厅。 她坐在沙发上看着贺辞言在柜子里翻找着医药箱。 那种充实感才强迫着自己的心渐渐地冷静了下来。 “你受伤了都不知道处理吗?我是不是和你说了有事给我打电话?这才几个小时,你就这么照顾你自己的。” 贺辞言快步走到沙发旁蹲在了地上,抓着她的手腕给她上药。 “怎么弄的,周夕你是哑巴吗?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