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起身边,“是同学。” “那你们很熟吗?” 贺辞言摘下眼镜,“你指的熟悉是哪种?” “熟悉还能有哪种,关姣她如今……总归是和之前不一样了,希望你别打扰她。” “你多虑了,我也是偶然才来这里的,如果不是来找弟弟,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来这,所以你大可不必杞人忧天,况且我也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 贺辞言语气不说,说话总像是扎刺,不好听,关稚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