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知予慢悠悠地起了身,“好,我就不打扰你晒太阳的雅兴了,走了。” 问了这么多话,贺辞言虽然什么都没说,但是该知道的贺知予也都了解得差不多了。 这里唯一和他有牵连的,不就这个所谓的什么大学同学。 关姣是吧? 赶走了贺知予,贺辞言平复了一晚上的心情又再次激荡了起来。 总觉得有一团气堵在心口闷闷的,又没办法发泄,浑身都不舒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