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等待,而且我也相信她,我们彼此信任着。” “我不可能等一个人超过三个月,更别说一年或者几年了,没可能的。” “这个说不准。”贺知予似笑非笑道。 “我自己的性子我还能不清楚吗?顶多三个月,我能把她忘 得干干净净。”江故池这话像是对着贺知予说,又像是在对着自己说。 贺知予多看了他几眼,收回了视线,真的爱上一个人,哪能那么轻易地忘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