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又折返去了浴室,梳顺了林婳的头发,又给她发尾涂了发膜,动作很轻,像是在对待什么名贵的珍宝。 林婳打了个哈欠。 “贺知予。” “嗯?怎么呢?”贺知予还在给她梳头发。 “我喉咙好疼啊,又很渴,我想喝水。” “好。” 贺知予端着水杯进来,看到小姑娘正在床上打滚,怀里抱着个抱枕。 别人喝醉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