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嘴唇,哪怕再痛苦,也不吭一声。 这让李文凤更加发怒,疯了一样的狂甩鞭子。 一直到力气耗尽,气喘吁吁,才停了下来。 “妈的,累死老娘了,死贱人!” 李文凤狠狠的瞪了一眼,重新坐回了办公桌前,瞥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女孩,忽然笑了起来:“陈灵溪,虽然你贱,但骨头是真硬,我都折磨你这么久了,还敢跟我犯倔!正好,我最近要忙事业,玩你也玩腻了,以后就放你走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