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借用楼船了吗?” 陈少君开口道。 “可……可以。” 冬官道,每一个字都吐的极为艰难,就好像是从齿缝中蹦出来的。 “冬官大人现在还觉得这是无关紧要的闲事吗?” 陈少君道。 “不是。” 冬官再次道,就算她再高傲,这一刻也不得不低下头来。 “好了,没什么事了,你下去吧。” 陈少君摆了摆手,终于收起了金龙令牌。